呼啦啦

[佐鸣] 差劲(下) 车

潋光水影:

不怎么好开的车...拖了许久很抱歉(鞠躬)


歌词来自John Mayer - Who Says








医生佐x警察鸣


  








"目前正在研究的S级病毒传出有一位病人感染,昨日帮忙开刀的医师因失误沾染病人的血液现在正隔离在手术室内,其他病人正陆续接受检验,如有必要医院将採取封院行动,如此待在医院的病人只能依靠自己的抵抗力对抗,下面有请木叶医院院长替我们解说这次的病毒和病毒流出的始末"


派出所裡瀰漫着诡异的气氛,刚进门的鸣人笑容僵在脸上,手裡的塑胶袋因用力过度摺出一堆皱褶。「佐助昨晚没有回来...」


无尽的恐惧在鸣人心裡蔓延,下意识地丢下手裡的拉麵跑了出去,身体像是安上了马达一样持续地奔跑。


如果封院,作为外科医师的佐助必要接触病患,到时恐怕凶多吉少。


鸣人想过很多种两人分别的模式,但从来不是这种,他无法忍受在每天在院外提心吊胆,他无法忍受来自于佐助的折磨。


我爱他。该死的,我早该知道的。


鸣人用手背抹去眼泪。


那每次在高潮时差点脱口而出的告白不是突然兴起,而是坦诚。


「宇智波佐助在哪!」被集中在等候室的护士发现了对方身上的制服,默默指出了方向,鸣人顺着方向跑去,打开了门,顿时吸引数个权威医师的目光。


「...抱歉,先告辞」佐助从容地拉着喘着气的鸣人走出会议室。关上了门,鸣人扑了上来,所有的调侃、嘲笑瞬间化为各种暖流在心裡流窜。


「我以为你沾到病毒被隔离...」


佐助顿了一下,抚上了鸣人还在颤抖的背部「...没事了」




昨晚开完刀的佐助一下手术台就被拉到会议室,出事的是木叶的分院,总部的医生很快地就聚集在会议室商讨病毒的传染途径以确定是否封院。


就这样过了好几个小时,会议确认了病毒的属性,鸣人却冲了进来。


安抚完鸣人后,佐助把鸣人安置在办公室裡,又回到会议室,会议依旧进行着只不过多了几个调侃的眼光。


「都还不清楚出事的是不是你就这么紧张,别跟我讲他对你只有性」一旁的鹿丸邪笑道,而一旁的佐助低下头装作研究资料,心思却早已随着办公室裡的鸣人而去。




「鸣人,起床了」会议结束,鸣人早已睡死在沙发上,眼眶还带着湿意,在佐助的呼唤下,鸣人半睡半醒,走路都走不稳。


「啧,上来」佐助蹲在了鸣人身前,鸣人犹疑一会还是爬了上去。


「佐助,我还是比较你穿休閒服的样子」鸣人把脸靠在佐助冰凉的耳朵上「虽然穿上医师袍的你很帅、很有担当,但只有脱下袍子的时候我才能感觉到你是属于我的」


佐助愣了一下,把鸣人放了下去。「到了」




鸣人又睡着了,佐助再次纠结。车上放着鸣人喜欢的歌,平常嫌难听的佐助默默放大了音量。




Who says I can’t be free?(谁说我不能得到自由?)


From all the things that I used to be.(从过去中抽离)


Re-write my history.(重新改写我的历史)


Who says I can’t be free?(谁说我不能得到自由?)




一曲终了,停好车的佐助转过身想叫起鸣人却突然被拉了过去,黑暗裡鸣人的声音多了些哽咽。


「我要做」像是怕佐助没听到似的,鸣人加紧了手上的力道「我要做,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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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再次恢復了沉默,清理好鸣人的佐助吹乾了鸣人的头髮,走进了厨房,开始煮起了粥,饿了好久的鸣人很快就把一锅给搜刮完了。


「佐助,昨天讲的话...我是认真的」


佐助收拾餐具的动作顿了一下,抬起头直视鸣人,示意鸣人继续说下去。


「我昨天才知道每一次的高潮我都想跟你告白的冲动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我早就...」


「哼,笨蛋」佐助走近了鸣人。「在昨天你跟个白痴一样跑进来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和你在一起了」


鸣人愣了一下,任由佐助用手描绘脸上的猫鬚胎记「你逃不了了,鸣人警官」


「切,」鸣人拉下了佐助「谁绑谁还不知道呢」








=差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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